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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又有多重要……”
金慕听着金卓这么一番话，面上显出的是一抹无奈和颓然，四十五度望天——
自己也曾经拥有这些雄心壮志，可是现在一切就像是虚假的泡沫，不用戳都已经碎了。
片刻后长呼出口气，金慕看向金卓眼神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仿佛已经心如死灰，不再对于这些事情燃起任何希望。
这样的希望，根本不值得燃起。
改造者联盟走到今天，花费了超过修真者百倍甚至是千倍的心血，现在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依旧——
被修真者踩在脚下。
依旧——
低人一等。
依旧——
向死而生方不停歇。
有什么意义。
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改造者联盟已经没有了单独存在的意义。
尤其是现在的大势所趋之下，改造者联盟是根本没有办法和修真者协会抗衡，唯一抗衡的路。
是死路。
自己何曾没有想过让改造者联盟和修真者协会平起平坐，让改造者拥有和修真者一样的地位。
可是这么多年来……
如今九大学府对付武极学府的事儿，是彻底让自己看明白了，改造者联盟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别说是这57月影界，就是整个云界当中，可能都不会有一席之地。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现状，一个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的现状。
改造者联盟，确实是已经大势已去。
像自己所说，附庸于修真者协会，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否则……
“金慕，你真要放弃改造者联盟吗？”
金卓最后问了一句，是试探，也是笃定。
试探金慕最后的心意，笃定自己最后的决定。
改造者联盟并非自己一个人的，金慕同样拥有发言权，但自己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也不想就这样放弃。
如果真是那样，或许今天的金慕，就走不出这里了。
自己不会让金慕一个人毁了改造者联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自己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让改造者联盟成为修真者的附庸，是金慕最错的一个决定。
“呵！”
冷笑一声，金慕音调略微高了一些，盯过去金卓。
“我从未想过放弃改造者联盟……是你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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