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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是刚才隔壁包间的女孩？
你们认识啊？”
“我的私人事情跟蛊医没关系，还希望蛊医不要跟别人乱说。”
裴淮说完，起身往包间外面走。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带这个女人出来。
陆沉歉意的对蛊医笑了笑，赶紧去追裴淮。
“你慢点，等等我！”
医馆里。
江暖刚看完秋老爷子给她准备的诊室，没想到就来了病人。
带病人进来的是秋老爷子去年刚收的小徒弟，叫平均！
秋老爷子告诉江暖，这孩子他爸妈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把他的聪明才智，分给他的哥哥姐姐一点。
江暖：“……”
从没见过这么坑娃的父母。
平均带着人走进来，小声跟江暖说。
“江暖姐姐，这个大娘她家里条件不好，你能不能不要收她的诊金，给她开药的时候，也别开太贵的药。”
太贵的药大娘吃不起。
他们医馆能做的就是不收对方诊金，药按照进价给对方。
医馆的大夫也要生活，不可能见到条件不好的人就免费给药。
“嗯。”
江暖点头，“我知道了。”
大娘站在门口，身上的衣服全是补丁，局促中带着不安。
平均见江暖答应了，高兴的不得了。
赶紧跑过去把大娘带了进来。
“大娘，你哪里不舒服？”
江暖看着对方问。
眼里没有任何嫌弃和看不起对方的意思，反而态度十分温和。
江暖的态度，让大娘不再那么紧张了。
但依旧很局促，她指了指自己的膝盖。
“大夫，我的膝盖疼。”
“那您把裤腿挽起来，我看看！”
江暖说。
大娘赶紧把自己的裤腿挽了起来。
平均站在一旁，看到大娘露出来的膝盖，惊得瞪大了眼睛。
“大娘你的膝盖这么严重了，你怎么才来看啊？”
他问大娘，这位大娘的膝盖都已经肿胀变形了，皮肤更是又黑又紫，看上去骇人极了。
刚才他带大娘过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大娘走路有问题。
“习惯了。”
大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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