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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退下了。
他们不动筷子，季千明也不敢动，正襟危坐着等训话。
林建林喝了口汤，摆手笑道：“我年纪大了，晚上吃不了多少东西了，你们年轻人吃。”
吕正和苏明珠也不客气，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苏明珠对季千明道：“在林老这里不用拘着，林老就喜欢看别人吃饭吃得香。”
季千明笑了笑，也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野山鸡的鸡汤就是鲜美，季千明连干了两碗汤，额头上冒出了细汗。
“对了，明珠，我书房里新写了两幅字，你走的时候带上。”林建林对苏明珠道。
吕正在一旁笑着抱怨：“林老，您这可是偏心了，您送师妹墨宝，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苏明珠跟他拌嘴：“老学长，你这话可说的有失偏颇了，以前林老送你的墨宝还少了？我大秘书第一次跟我来，怎么不得带个伴手礼回去？”
季千明受宠若惊：“还有我的？”
“当然了，林老的墨宝在海东那可是一字难求！”
苏明珠啧了一声说道：“我最近遇到的魑魅魍魉太多了，带一副林老的墨宝回去镇在办公室里，辟邪用。”
一字难求？
季千明心头一颤，这么厚重的礼？
他在体制里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上位者的墨宝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