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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他的念头。
今天够折腾她的了。
他垂下眸，盯着姜念泪汪汪的一双眼，头抵着她的头，语调柔下来，“你就会欺负我。”
姜念推开他的脸，气鼓鼓地瞪着他，骂了句，“混蛋。”
明明是他先欺负自己的。
“姜念，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霍承远的语气无奈，又宠溺。
不就是一只亲亲就能掉眼泪的小猫，装什么凶老虎。
霍承远的手探过来，想擦去她眼角的泪，可没等碰上——
女人的牙齿就咬住了他的手，痛感蔓延开，霍承远倒吸了口冷气。
姜念咬的很用力，霍承远也没躲，硬生生受了下来，索性让她咬过瘾了，不然估计她还会记自己的仇。
他垂眸，眼底含笑，就这么喜欢咬人？
说他是浑蛋，那她是什么？浑蛋睡过的小猫？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姜念才撒开口。
她抬眸，看霍承远不痛不痒的，心里面更憋屈了。
“不痛吗？”姜念疑惑，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痛死了。”霍承远马上摆出一副极为痛苦的表情，假的不行。
姜念傲娇的偏过头，“不信。”
随即又补了句，“你都没叫出来。”
霍承远垂眸看着那两排整齐的压印，上面还带着血，确实咬得挺凶。
疼当然是真的疼，不过这点痛又不算什么。
当初被刀子捅的时候，他都没哼过一声，就因为姜念咬了，他还得叫出来，那样未免太丢人了的些。
“怎么，你想听我叫出来。”
他又开始不正经了，一脸放荡。
姜念别过视线，“谁要听你叫。”
“喜欢听就直说，念宝的要求，我都能答应。”
霍承远又蹭了上来，眼神尽是缠绵。
“都能答应？”姜念反问？
霍承远点头，“都答应。”
姜念勾勾唇，接下来的一句话，把好不容易烘托上来的暧昧氛围，搅得一丝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