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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快上去，不用管我，快爬上去！”冰冷的河水里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女孩使劲托着另一个短发小女孩的屁股把她往上推，看那模样分明就是缩小了一号的苏黎音与陆君窈。
“阿……音姐姐，呜呜，阿窈……好怕，阿窈不想……死，呜呜……好想睡觉……”短发小女孩冻得有些口齿不清，但手仍死死抓住河边的野草，嫩生生的手掌都快要勒出血来。
“不准睡！快爬！”待在她身下的麻花辫小女孩也冻得不行，但语气仍十分强硬，随后又软和了下来，“珣姐姐已经去找院长妈妈了，等她过来我们肯定就没事了，院长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阿窈，不要睡，千万不能睡！等我们回去一定要跟院长妈妈说，是周虹他们推我们下来的，一定！”
“嗯，一定！呜呜……”
……
“院长妈妈，呜呜……”一群孩子围着一个面色灰白的老婆婆，哭得好不伤心。
“院长妈妈死了，哇哇！”“哇哇！”
小孩子们哭作了一团，离床沿最靠近的三个小女孩哭得最为伤心，最小的那个抽泣得都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哭什么，哭什么，再哭我就把你们这些好吃懒做的全扔出去！”两个面相凶恶的青年男人突然踹开门闯了进来，“这死老太婆什么时候死不好非要现在死，这下好了，我们去哪里弄钱给镇哥！真是晦气！”
感受到这两人的凶狠，好多小孩子顿时就害怕地歇了下来，只敢低着头默默地流泪，只有最小的那个短发小女孩因为之前哭的太厉害，一下子收不住，不停地抽噎着。
这样一来就激怒了那两个男人了，随手就抽下自己的皮带朝那只有三四岁的小女孩抽来，下手毫不留情，“我叫你哭，叫你哭，再哭，给我歇！”
“啊！”小女孩发出一声惨叫。
扎了两个麻花辫的小苏黎音一下子冲上去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不哭，阿窈，不哭，一点都不疼！不……唔！”
剩余的几下子全打到了小苏黎音的后背，但她仍硬挨了下来，没发出一点声响，睁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小陆君窈，笑了，脸色苍白的厉害，“看，一点都不疼！”
见她这个模样，小陆君窈也猛地停了下来，使劲憋着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
回想了下往事的苏黎音脸上现出一丝挣扎与复杂，但很快就转为一阵冰冷，盯着还在垂死挣扎的顾清姿，“……只要我不太过分她就一定会一直站在我身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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