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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放过你？你看看这是谁的墓！”
林文渊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三座墓碑，顿时大骇。
他面前是林意晚的墓碑，他的视线却一直锁定在旁边的林星源三个字上。
“源源，我的源源……”林文渊斜着眼颤声哭嚎着，画面有些滑稽，但在场的人都笑不出来。
林意晚心中的悲愤被凄凉取代，“爸，我就在你眼前啊……你为什么还是只看弟弟……你还在恨我吗？”
“还惦记你那宝贝儿子？”季凌宸眼神狠厉，将林文渊的头重重磕在林意晚墓前的大理石阶上。
林文渊被压着半边脸贴在大理石上，鲜血立刻顺着额头流下。
他痛得龇牙咧嘴，挣了一下没挣脱，“季总，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在意意的坟前忏悔，把你这些年做的一切都说一遍。”季凌宸说道。
林文渊眼神闪烁，“这……我做什么了？我对林意晚那丫头够好了……啊！”
他还没说完，季凌宸就揪着他的头发，又让他猛磕了一下，“说！”
“我说！我说！”林文渊连忙求饶。
一旁林意晚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没有了最开始看见林文渊受罪的那股心疼和气愤。
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林文渊对她有愧。
可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在他那里究竟遭遇过什么。
在她的印象里，她这个继父对她虽然不算亲近，但也不差，在林意晚背上家贼骂名之前，他对她都是很温和的。
下一瞬，她就听林文渊颤抖着说。
“我、我不该糟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