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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
夏宛：“……”
房门开阖又关闭。
偌大的包厢里就剩下夏宛和叶昇。
包厢很暖，灯光不亮。
只有几盏射灯静静地打在墙面上。
昨天夜店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夏宛望着男人淡漠疲惫的脸庞，突然词穷。
她想走，侧身拎起了包包。
然而转回视线的刹那，男人修长的手指递来酒杯，“夏宛，陪我呆一会。”
他嗓音沙沙的，有种颗粒感。
莫名撞击着胸腔，软化了一直以来的坚硬。
夏宛不自觉地接过了酒杯，亲眼看着叶昇和她碰杯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再斟满。
如此反复，眨眼的功夫，已是三杯酒入喉。
而夏宛的酒杯，不曾动过。
两个人，在长沙发的一左一右。
中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夏宛忽然涌上心酸，陪着他喝了一杯。
她以为叶昇终会说些什么。
比如对她的纠缠，比如在公寓外的流连。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就那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整个人的气质颓靡而消沉。
终是放在心上的人，夏宛再洒脱，也无法冷眼旁观。
“别喝了。”
男人举杯的手腕被女人柔软微凉的指尖压住。
叶昇滚动着喉结，侧目与她对望，“有事？”
夏宛扯唇，“你如果要继续喝，我就先走了。”
她无法坐视不理，可他若是不听，她宁愿眼不见为净。
四目相对，气氛僵持着。
就在夏宛以为自己做了无用功时，叶昇慢条斯理地把酒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这一举动，两人皆是一怔。
空气诡异地滚烫了起来。
夏宛不含糊，接过酒杯便搁在了茶几最远处。
叶昇隐隐有些醉意，深沉地凝视着她，“今天没出去过圣诞节？”
“没有，我找邢总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