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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用呢？
“你要去哪儿？”
沈瑶刚要越过他们，不想一声不吭的何氏蓦地开了口，一双眼幽幽盯着她。
沈瑶垂眸理着被张氏拽皱的衣襟，嘴角漫上一丝淡笑：“谁要我，我就去哪儿。”
“你——”
何氏徒然变了色，呼吸急促，指着她几乎说不出话，只身子抖得厉害。
沈瑶掀起眼皮，看了过去：“怎么？阿娘想说我下贱，自甘堕落、不知廉耻吗？”
“娘子！”秋夕知道沈瑶故意这么说。
沈瑶却将她推开，只对着何氏点头道：“是啊，我不知廉耻、我下贱，你们呢？你们一次次要将我卖出去的时候，就知廉耻吗？你们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名声地位，卑躬屈膝乞求别人的时候，就不下贱吗？”
心头的酸涩与委屈还是让她喘不上气，她看眼这偌大的院落，摇头笑道：“你们口口声声说为了沈氏，为了阿翁阿父，可他们怎么死的，你们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这荣耀地位既然是他们带来的，你们又凭什么心安理得住着、享受着，既然他们死了，就该还回去，如果还想要就凭你们的本事自己去挣！”
“这，这都是你设计的？”
从王素倒台，沈氏失了靠山，沈诚被逼得只能信她，再到现在彻底毁了沈氏……
何氏一股寒气直蹿头顶。
沈瑶似笑非笑：“你说是，那就是。”
起初几人只是怀疑，可又想着抄了家她也落不上好，可骤然听她亲口承认，只觉难以置信。
何氏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捂着胸口，站都站不稳：“祸水，祸水，你真的是祸水！谁知花下万骨枯，万骨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