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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南的面前。
几人坐的是圆桌，桌子又大，许岁晚面前除了空碗外，一道菜都没有。
楚妄拿了菜单打算再点几样，赵思南看着一大盘鱼说道，“够了，点多了也是浪费。”
“再加一些，不能只吃鱼。”
赵思南将手按在菜单上，“真的够了，我不想吃别的。”
楚妄目光扫过对面的女人，他不动声色地将菜单放到边上。“好。”
服务员准备出去，经过许岁晚身边时，看到她杯子里也是空空的。
“我帮您倒杯水吧。”
许岁晚想说不用，但服务员已经给她满上了。
“许小姐，我真的挺佩服你的，为人伸张这种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赵思南将一块鱼夹出来，放到碗里，“我听楚妄说，你还因此得罪了吴发。”
许岁晚生怕被人报复，发报道的时候用的都是化名。
可楚妄就这么随意地告诉给了赵思南，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赵思南会不会大肆宣扬，更不担心那些想要找许岁晚算账的人，因此都有了目标。
许岁晚有些自嘲的笑了，她想的真是太多了。
楚妄凭什么来顾她的死活？
“我是媒体人，有些事必须做。”
赵思南差点被鱼刺卡到，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不吃了，这鱼讨厌得很。”
“吃鱼的时候别说话。”楚妄将手边的纸巾递过去。
“你帮我把鱼刺挑了，要不然我不吃了。”
许岁晚真是搞不懂，赵思南把她按在这做什么，就为了看他们恩爱吗？
楚妄端过赵思南的碗，许岁晚不由多看了眼。
他居然真就屈尊降贵，将那又细又小的鱼刺一根根往外挑。
赵思南边喝着柠檬汁，边问许岁晚，“你被人跟踪，刚好这么巧，遇到了楚妄吗？”
许岁晚不动声色，“嗯，真的是巧合。”
她笑了声，没再说话。
许岁晚胃开始有些疼了，她拿起桌上的热水，抿了一口进肚子里。
但还是压不住胃里面的饥饿感。
对面的赵思南吃得差不多了，将桌上的那盘鱼转到许岁晚的面前，“吃啊，你怎么不吃？”
那鱼最好的地儿都被挑了，剩下的鱼肉也都散开了。
许岁晚轻摇了头，“我胃不怎么好，吃不了辣的。”
“那你不饿吗？”
“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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