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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你要是想可以直说
戚清棠白天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缩在顾辞琛怀里怎么也睡不着，翻了个身看他。
蜡烛已经熄了，今夜没有月亮，山里的夜格外黑，连他面容轮廓都看不清楚，只感觉到他呼吸清浅地扑在她脸上。
山里的夜也格外静谧。
戚清棠有种天地之间只剩他们二人的私密感。
这感觉让她很容易就敞开心扉，头蹭到顾辞琛颈窝里问他：“你是不是很遗憾？”
顾辞琛声音明显困顿：“嗯？”
“就是……你先前在竹屋没碰我，是不是其实很遗憾？所以你才特意留我在这里过夜。”她声音雀跃极了。
顾辞琛没说话。
怀里的人好像更雀跃了：“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很想碰我？你表面装得清冷禁欲，又是把我推开又是站在窗前故意不看我，装得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其实你明明很难受是不是？你也不是在看我笑话，你是在故意忍着是不是是不是？”
顾辞琛用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沉：“睡觉。”
声音里带着几分被戳穿的尴尬。
“可我睡不着。”戚清棠手抱着他劲瘦的腰，“我好开心啊，我那时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没想到你在船上就喜欢我了啊……”
“那你惦记我惦记了这么些年吗？”
“那我跟顾衍订婚时你有没有难过？”
“你替我跟顾衍退亲真的没有私心吗？”
“……”
顾辞琛忍无可忍，按着她的腰一撂，将她压在身下。
手捏住她下巴尖：“你要是想可以直说。”
要是以前，她大约是有些怕的。
但是现在，她好像一点都不怕了。
她伸出两条纤细的手臂钩住他脖子，还故意往上贴了贴，用嘴唇蹭了他下巴一下。
顾辞琛眸色一暗，听见她娇滴滴地说：“可是三哥，我怕疼。”
“……”
真是被她拿捏住了。
顾辞琛无语片刻，翻身下来，重新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更沉三分：“睡觉，再敢胡说八道看我管你疼不疼？”
戚清棠却没忍住低声笑起来，也觉得自己今晚仗着他的宠爱有些放肆了，十分乖巧地应了声。
但也还是兴奋到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闭上眼。
没多久便被宋闻敲门吵醒：“大人，咱们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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