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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些吗？”阿瑟挑了挑眉毛。
“这已经够快的了。”
“……”
“如果我帮忙的话呢？”
“看起来，我还没把你教好啊。”斯卡哈说：“这是需要精密操作的术式，而不是你用第三法提供魔力，就能大力出奇迹。”
“不，我的意思是说，有关我的起源。”
阿瑟说道。
阿瑟是很罕见拥有两个起源的人。在型月原作表明起源的人中，有两个起源的人只有卫宫切嗣一个。是切断与结合。他利用起源概念制作的魔术子弹，在对阵时钟塔埃尔梅罗君主肯尼斯时起到了关键作用。
切断与结合，比起支配与革新。在概念上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作为魔术师杀手的卫宫切嗣，在能力与实力上与阿瑟差的，同样不是一星半点。也因此，阿尔托里乌斯·潘德拉贡的“起源”能达到的效果，自然更加恐怖，更加惊人。
篡夺命运，从某种角度，同样可以理解为支配。
对命运的支配。对敌人的支配。对自身的支配。也因此，倘若阿瑟配合术式准备，仅仅只是他将起源效果注入术式，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是的，但是，你已经负担了一个近乎魔法的奇迹了。”
斯卡哈说的，自然是覆盖了整个日耳曼，抵抗命运（fate）的结界。这个抵抗命运的庞大结界，就利用了阿瑟的“支配”起源。
“你的负担会进一步加重的，阿瑟。”
斯卡哈平静的对他说。
“但我不会死。”阿瑟信心十足。
“的确，你拥有第三法，还有阿瓦隆。就算真的把你一点点碾成碎屑，你也能复活。但是这其中的痛苦……”
“我能忍耐。”
“……”
听阿瑟这样说，斯卡哈再一次沉默了。
她认真地看着她的这位弟子，接着再次发出感叹：
“真的变成了个好男人了啊。”
“所以呢？”
阿瑟轻笑着：“迷上我了吗，斯卡哈老师？”
“别太自以为是了，小鬼。”斯卡哈老师伸出了一根手指，勾着阿瑟的下巴：
“想要和老师我调情什么的，你还早了几百年呢。”
“……”
听她这样说，阿瑟愣了一下，然后发出了由衷的，愉快的“哼哼哼哼”的笑声。让斯卡哈忍不住叹了口气。
刚刚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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