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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慈祥。
纸棠这才点头，“奴婢明白了。”
“好了，去盯着些吧，别太过了。”
纸棠立刻就要往外跑平雁拦住了她，“你太容易冲动了，我去。”
文卿对平雁是最放心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戚月走得很快。
身后的小宫女都跟不上她的脚步了。
系统看热闹地笑了两声。
“怎么，生气了？”
“没有，只是恼我自己。”
“呵，你最开始不是很分得清吗？说这些都只是纸片人。”
戚月不想搭理他。
就知道他准没什么好话。
文卿为人太过温和，对她很好，乃至于她居然真的在那一瞬忘记了她是皇后，忘记了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是她的靠山。
她不该依靠任何人的。
连绑定她的系统都靠不住，更别提别人的。
大错特错。
这个错误，她会自己承受结果，用伤痛谨记不会再犯的。
“宿主，剧情可又乱了哦。”
言外之意，惩罚也将到来。
“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好了。”
戚月猛地停下脚步，她太过突然了，跟在她身后的宫女差点一头撞她身上。
“娘娘。”
“你别跟着我了，随便去哪都行。”
“娘娘，蓉嫔娘娘肯定不会放过您的，这会……”
“所以才让你别跟着我，你自己找个地方待会，晚点再回来。”
“可是……”
“这是命令，不许跟上来。”
不然她还要兼顾她，实在是太麻烦。
宫女看着戚月的背影红了眼眶，掐了自己一下孤注一掷地朝某个方向跑了过去。
戚月回到宫门口恰好与带着人来的秋茗碰了个正着。
秋茗一见她怒火更旺。
“快把她给本宫抓起来，本宫今日就要杀鸡儆猴，让所有人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
“你用不着再强调我们同为嫔位，我有皇上的宠爱，你算什么东西，就算我今天把你给杀了皇上都不会动我一根手指头！”
戚月鄙夷一笑。
蒙在鼓里甘心被利用的人是看不到事情本质的。
“你居然还嘲讽我！你们都愣着干嘛，抓住她！给本宫掌嘴，狠狠地掌嘴！出了事本宫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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