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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呢？
楚难很快就看到了回报。
本就处于不稳定状态的肉体被从内部撕裂，他肚子里的一切都在疯狂地翻腾着——鹿妖，牛妖，蛇妖，狼妖，鸟妖，虎妖，又或者恶鬼……所有曾经被他用【心相·饕餮】吞入腹中的妖怪们在这一刻都选择了造反。
头颅被撕裂，脊柱也被硬生生地撑长，属于老虎的粗壮臂膀撑爆了他的四肢，但转眼间又被锐利的鸟爪从内部刺穿……楚难的身躯已经变成了妖怪们的战场，所有的妖怪们都在争夺着逃出去的机会。
又或者争夺着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但是这场争夺却没有楚难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小说里那种存在于心灵世界中的惨烈厮杀，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争夺灵魂的撕扯剧痛。楚难现在与其说是这具躯体的主人，倒不如说是一个观看过场cg的看客——甚至连看都看不到，他就只能这么默默感受着躯体里那被他吞下的上千只妖怪在他的肚子里开战。
“大概只能活一个。”
感受了一下混战的惨烈程度，楚难心里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疼倒是不怎么疼的。或许是因为他前段时间的举报确实让游戏被有关部门整改了，百分之五的痛觉这一次倒是没什么变化——不过这反而让楚难更加难受了。
如果说肚子里的刺痛，那他还能直截了当地晕过去。但是像这种时不时疼一下大部分时候还有点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