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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和如娘都有错的地方，我若非要揪着如娘的错处不放，便也是揪着三郎的错处不放，我不至如此。
再有，虽昨日我不曾进宫，可宓娘和悦娘早已将事情的原委尽数告知，我想了一夜，总觉得背后另有一双手，是那双手将三郎和如娘推入深渊。
是以此时你我绝不能生出嫌隙，否则叫那背后之人瞧见，定会笑得半夜睡不着觉！”
顾兰时再也顾不上和宁娘置气：“你也觉得是有人在害如娘？”
“嗯。”
“是谁？”
“想想此事背后的得利者，答案不就显而易见了吗？”
“安清妧。”
宁娘摇头：“不
止。”
“你是说……皇后？”
“当初陛下着急赐婚三郎和县主，本就是因为县主和七殿下有私情，陛下忧心七殿下过分得势，这才赐了婚。
事后，不止皇后被陛下遣去弘元寺吃斋念佛，赵家更是被陛下冷落半月。
就在大家都以为赵家要失势时，赵尚书突然在朝堂上揭发学子买卖会试试题一事，这才翻了身。
你还记得赵家翻身后做得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朝堂的事，我自来不关心。”
“是提拔了我家小叔。”
“欸？”
宁娘勾唇，面色极冷：“烟娘那人向来势利眼，过去她虽舔县主，但都是暗舔，可小叔升官以后，她可是舔得更明目张胆了些？”
顾兰时垂眸，十指紧紧蜷起：“难怪烟娘去弘元寺非要带着妧娘，原来她是带着她去见皇后娘娘得！”
“宫中守卫自来森严，若无皇后在背后推波助澜，便如娘再也本事，怕也不能和三郎在深宫私会。”
“好一个安清妧，好一个赵家，好一个皇后！”
顾兰时抬手，掌心重重拍在几案，杯盏受不住力，忽而翻倾，青绿的酒水顺着案台，自边沿一滴滴地往地上砸。
宁娘的眉目不由地微微一皱：“来人——”
慢慢急忙推门而入：“宁娘，有何吩咐？”
“收拾一下。”
“是。”
慢慢迅速抽出衣袖中的一方干巾，娴熟地擦去几案上的青酒，又极快把地上清理干净。
“宁娘，收拾干净了。”
“
再替时娘倒一盏酒。”
“是。”
等酒满上，慢慢快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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