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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发抖。
傅斯年对她的反应很感兴趣，长腿舒展，他靠着椅背：“怎么，你知道夜色?你去过?”
贺菁去过。
还差点死在那里。
但这些经历她不想记起，也不想说。
无视傅斯年想听她内心剖白的视线，贺菁道：“我去准备。”
傅斯年搭在办公桌上的手指摩挲，盯着贺菁离开的背影眸光莫名。
贺菁推门出去时，一道人影从门口一晃而过，高跟鞋跑起来的哒哒声根本就藏不住。
贺菁一眼就看到跑回工位的赵妍。
赵妍心虚的抬头偷看，正好被贺菁逮个正着。
贺菁走到赵妍工位前，更加确定自己身上沾到的香水就是来自赵妍。
傅斯年的鼻子不会说谎，他说这个香是给安晴私人订制的，那赵妍怎么会有？
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赵妍得到了这款香水，要么和她一样，赵妍身上的香也是从别人身上沾来的。
这两种可能，都至少能证明，赵妍和安晴见过面。
贺菁了解安晴，她表面率性天真，实际步步为营。
安晴既然要攻略傅斯年，又怎么可能不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贺菁刚才没看错，赵妍刚才就是在办公室外偷听。
赵妍被贺菁看的心虚，虚张声势，眉梢吊得老高：“干嘛？又想给我下跪了?”
贺菁提醒道：“背叛过傅总的员工是什么下场，你应该清楚。”
傅斯年最看重忠诚度，背叛过他的人要么断手断脚，要么业界封杀，活的像条狗。
比如现在的她。
赵妍却不怕，手托着下巴向贺菁炫耀道：“贺秘书，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我做错了，傅总却不罚我，而是让你当众给我下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