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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去给褚夫人打电话。
褚夫人不知道在那边说了什么。
康婶轻轻的应了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乔琦虽然没有听见褚夫人的话，但从康婶的态度可以得知——褚夫人同意了。
不算意外的答案，但乔琦还是轻轻的松了口气。
褚羽烨的律师也很快到来。
离婚协议是他一并带过来的，上面按照乔琦要求的那样，她净身出户。
当然，乔琦也从来没想要褚羽烨什么东西。
所以她也没有犹豫，只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签上。
“褚总，民政局那边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上午十点。”律师又说道。
乔琦也听见了，点点头后，看向褚羽烨，“我可以走了吗？”
褚羽烨将属于他的那一份协议随手丢入了抽屉中，再轻轻的嗯了一声。
乔琦也没有犹豫，直接转身就走。
她明明不想犹豫的。
但在走到门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然后，她转头看向了褚羽烨。
后者已经在跟他的律师说起了另外的公事，仿佛他刚才处理的，只是一个交易而已。
乔琦想说的话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只回过头，安静的退出了他的书房。
出租车的引擎声很快传来，再一点点的消失。
褚羽烨的语调也微微停顿了一下。
律师有些不解的看向他，“褚总？”
“就这样吧。”褚羽烨说道，“其他流程不变。”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
褚羽烨只嗯了一声。
在律师走出书房的这一刻，他也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香烟。
但当他拿起打火机时，他又突然恍惚了一下，再垂下眼睛，看着打火机上的刻字。
然后他想了起来，这打火机是他们结婚第一年，乔琦送给他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