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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一只河豚，让人忍不住想要看她越来越炸。
“生气了？”
沈歆宜挣不脱，撅着嘴嘟囔：“我哪儿敢，保不齐哪天也是乔星辰的下场。”
周凭山似乎勾了下唇，他觉得现在沈歆宜模样很滑稽，他捏着她的脸，嘴巴撅着说话，气呼呼的，让他眸色渐深，“她如今墙倒众人推，你不是应该高兴解气？跟我发什么脾气？”
沈歆宜轻轻一笑，“难道不是你自己不喜欢她这个吸血虫才解决的？到头来说是为哄我开心？周总，您挺会安名头的。”
她自己有自知之明。
周凭山始终凝着她，对她这种不识好歹微微蹙眉：“沈歆宜，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当初乔星辰曝光沈歆宜“殴打”她视频，那今天他就公开她聚众淫乱吸毒的视频，还不解恨？
为什么沈歆宜还是不开心？
沈歆宜深吸一口气，“既然你对乔星辰可以不留情面，那天在秦家老爷子大寿发生的事，我问你她有没有可能做手脚，你为什么那么护着她？”
周凭山皱眉，“你介意的是这件事？”
沈歆宜咬唇，“难道不是事实吗？”
他凝眉看着她泛红的眼，良久，才缓缓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究竟是谁做的？当天监控我早查了，你那个继姐做的事，何必再扯到乔星辰身上？”
事发第一时间，他就已经让沈浪把监控调取出来明白了始作俑者是谁，所以才会回答她不可能。
她到底在意的是什么点？
沈歆宜僵住。
她该如何回答？
要跟他说，她其实心知肚明谁做手脚可能性更大，但是还是想要试探一下，如果是乔星辰做的，在他心里她和乔星辰谁更重要吗？
她说不出口，说了也只会得到一个伤心的答案罢了。
沈歆宜拍开周凭山的手，吸吸鼻子，忍住酸涩之意，语气挺不在意的样子：“反正过去了，说了也是白说，无所谓了。”
她转身就走。
周凭山眉头皱的冷硬。
望着那柔弱的背影，指尖还残留触摸她脸蛋的滑嫩触感，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心情也沉郁下来。
不多时，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有些急事找你，来江南醉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