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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甩到沈歆宜脸上的巴掌，无形之间似乎落在了她脸上，别人看向她的目光开始变了味道。
就连秦太太都瑟缩了下。
原本是讨好，怎么周总好像……并不在意乔小姐心情？
沈耀明感觉额头隐隐有冷汗。
而且周总这么说他，好像他对沈歆宜过分苛责，卸了沈家脸面似的。
沈歆宜使劲儿匀着呼吸，她看向周凭山，他并未多看她一眼，她该感谢他的大发慈悲吗？
可他明明才是那个往她心口捅刀子的人！
事发第二天就若无其事让乔星辰作为他女伴出席这些场合。
他当真……没有心。
“宜宜，你怎么在发抖？是冷吗？”秦政一终于从应酬堆里逃出来，刚过来看到沈歆宜轻轻颤抖，他立马脱下外套给沈歆宜裹上：“你穿大棉袄我也觉得好看，不用让自己受罪大冬天穿这么单薄。”
沈歆宜似乎感受到了一道如冰芒般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喉咙干涩，没去看周凭山。
秦政一性格并不那么细致，没察觉局面诡异，一心扑在沈歆宜身上，还为她整理了下额角碎发，笑道：“我的宜宜真好看！”
沈耀明这才欢喜起来，“看看这两个孩子，多么登对，政一是好孩子，可要对我们宜宜好，婚事问题……”
周凭山眯了眯眼，像是旁观者看这场滑稽场面。
秦太太不轻不重哼：“结婚时间，还不是看我儿子想法。”
沈歆宜感觉自己就站在悬崖峭壁上，左右都没有生路，火葬场订单全靠她撑着了是吗？！
尤其……周凭山始终用一种及其冷漠的视线看着她。
她嘴唇蠕动，下意识想要打岔沈耀明他们的话，可又清醒的忍下来，自己像个小丑似的想解释，可周凭山真的在意吗？
秦太太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转到了周凭山和乔星辰身上：“周总，听了很多关于您的感情传言，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生子啊？”
周凭山视线掠过始终低头的沈歆宜，喉咙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哂笑，含讥带诮：“秦太太多关心一下贵公子，免得他看走了眼。”
他撂下一句话引人深思的话，便转身离去。
沈歆宜垂下眼皮。
全身的痛觉神经都被搅碎，无人知晓她内里已经鲜血淋漓。
宴会人来人往。
沈歆宜不想跟秦政一多纠缠，特意躲开秦政一，找了一处角落坐着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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