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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在盛执焰还昏迷不醒的时候就这么做。
钟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出病房，一鼓作气下了楼，在烟酒超市买了一盒烟。
她蹲在吸烟区，将烟叼在嘴里点燃，后背靠着墙，仰起头看着傍晚血红的天空，抬起手来狠狠拍了拍的自己的脸。
心软的废物。
这么多年，还是不长记性。
——
盛执焰昏迷了一整夜都没有醒。
钟婉在病房的沙发上浑浑噩噩的地躺了一夜，隔半点二十分就起来去看盛执焰醒了没有，可每次都没看到想要的结果。
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到早晨护士来查房。
钟婉顶着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问她：“请问我男朋友为什么还没醒？他真的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病人出血量大，并且撞击到了脑部，这都可能导致昏迷时间过长，不用担心。”护士看见她的脸色不好，便说：“你可以通知一下其他家属过来替你跟床，别把自己身体也累垮。”
钟婉“哦”了一声，“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护士：“这个我也不好说，再等等吧。”
护士向来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给确切答案，钟婉也没缠着问。
查房的护士离开以后，钟婉去洗漱了一下，然后拿了一盒湿巾，开始给昏迷不醒的盛执焰擦四肢。
天气太热，他昏迷的时候还在出汗。
钟婉先给盛执焰擦了胳膊，之后便拽下裤子为他擦腿。
她在医院陪床经验丰富，这种动作轻车熟路。
咔哒。
钟婉刚刚拿起湿巾，就听见了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抬头。
门被打开，贺牧遇和盛攸妍并肩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看向了钟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