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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老成口吻，说：“姐，明天我回外婆家住几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她没反应。
明郁：“刚才你都听到了吧，别放心上，爸喝多了，老毛病，看着真恼火。”
许棠终于睁开眼睛，她看到少年的轮廓，说：“你们为什么吵架？”
空气沉默了几十秒，明郁说：“他每次喝酒都这样，回到家就发疯，我被他吵醒，争执了几句，没什么。”
房间窗户开着，有冷风伴随雨水吹进来，明郁起身关上窗户。
“明郁，我比你早出生了几分钟而已，我们基因、生活环境近乎一样，你撒谎时候的口气和正常时候说话是不一样的，你自己会察觉不到吗？”
明郁瞒不住她：“爸想送我出国念书，但是他不想负担两个人的费用，我和你，他选了我。”
许棠笑了声：“怪不得对我这么大方，最近我问他拿钱他也不说什么了。那挺好，你去吧，不用管我。”
明郁张嘴，想说话。
许棠毫不客气打断：“出去，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