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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要是痛觉还在，她不满地打滚已经算得上有能耐了。
但是其他人是不知道这事的，其他床的病人只觉得这老太太简直耐力惊人。
医院里的医生也觉得姜辞十分省心，平时该吃吃该睡睡，可惜病情就是没有一点好转，不仅如此，还在持续不断恶化，各个器官都有衰竭的征兆。
大家都知道她的情况并不乐观，而沈月白和江灵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却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起。
姜辞重病昏迷不醒时，最后的协议是江灵签的，她签字时，手止不住地颤抖，可是她自己就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也知道只有这样才可以减轻一些痛苦。
姜辞在准备脱离这个位面时，其实灵魂还在一旁注视了两个女儿一段时间，似乎在很认真地把她们的样子牢牢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即使知道她们感受不到，可是她还是一人给了她们一个最后的拥抱，
【正在脱离本位面——加载中1％…10％…100％。】
【任务完成进度评估：100％，恭喜宿主成功脱离位面。】
然而在姜辞彻底离开之后，沈颜突然抬起了头。
“姐，你刚才感觉到了吗？”
她虽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姐姐一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江灵感觉到身上略过的凉意渐渐消散，才道：“是妈妈。”
等处理好妈妈的后事，姐妹俩纵使悲伤难过，也得带着妈妈的爱奔向新的生活。
因为两人都知道，妈妈一定希望她们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