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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打，江照白坐这都听得到。
有自媒体平台转播现场的直播，凭她这张脸，辨识度高，在网上还挺出名。
够她赚名气，够她回茶馆赚一大笔曲票钱。
江照白叫来助手，“查了吗。”
“查了。”助手附身，“是26号选手陈意做的。”
江照白扫了一眼台上的26号，眉尖轻攒，“那位第二名？”
“是的。”助手继续说，“乐器房的负责人是陈意的同校师哥，她给他转了几万，要他换下秦小姐的钢弦，但是我们没有证据，他们不认，硬说是欠款。”
江照白低声，“监控呢。”
助手，“被人拷走了。”
江照白缓缓抬头，“谁还能拷走？”
助手双手侍在身前，“您弟弟，他说您的身份还是别出面处理了，免得落人口舌，说您以权谋私。”
他借来助手的手机，拨通江行止的号码。
“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黑色商务车前往机场，驶上环城高速，司机加了速度。
正在通话中的江公子正倚在后座位翻文件。
衬衣衣领慵慵散散的敞开，挺拔的颈梗之下，锁骨半露，嶙峋性感成峰。
工作台上的手机是免提，一串不曾保存的数字号码。
他徐徐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第几。”
“是冠军。”
通话里的赵老先生也是本次琵琶交流赛的裁判，“那丫头受伤还坚持上台，不哭不闹的，表现不错。”
江行止不吭声。
赵老先生补充，“我们将会严惩违规者，终身禁赛，就是可惜那丫头的手，一时半会好不了，后台垃圾桶里的纸巾血淋淋的。”
他低声，“麻烦赵叔处理了。”
赵老先生，“不麻烦，警察过来了。”
江行止伸手，掐了通话，挨身，夹两块柠檬片泡冰水里。
-
警察来调查取证的时候。
冬凝直接把录音上交，“她造谣我不要紧，江照白先生是清廉之人，不该受这些疯言疯语影响前程，这已经涉嫌污蔑中伤，我幼小的心灵已经遭受严重的伤害。”
陈意愣住。
天呐，怎么越说越严重。
好在冬凝没提琵琶被偷换弦的事，幸而证据早被销毁。
陈意看着警察，“我没有造谣，就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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