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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算一只。
只是品种不一样。
舔狗，还不如脚底下这只狗品种高贵。
沈歆宜领悟不到周凭山的意思，只能对负心汉呵斥：“不要叫，他是……额……”
她立马住嘴，那句“渣爹”愣是没敢说出口。
周凭山直接将人抱到沙发上坐下。
负心汉跟着不停叫，护沈歆宜的很，周凭山瞥了一眼，“为什么要取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沈歆宜躲开视线：“好玩而已。”
他指尖推了推眼镜，口吻若有似无含着几分讥诮：“我以为你有指向性。”
沈歆宜嘟囔：“为什么会这么想？对号入座这种事我一开始还真是有点担心来着，我没那些心思，也架不住别人乱想。”
周凭山忽而扯了扯唇畔，冷肃的没多少人情味：“我看你倒是恢复的挺快，现在牙尖嘴利，不怕了？”
这么一说。
沈歆宜又浑身一紧。
低头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迹。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脱掉外套扔进脏衣篓里，她脑海里止不住回想那个醉汉狰狞的嘴脸，“他……怎么样了？”
“死了。”周凭山仿佛只是说吃过饭了那般淡然的语气。
沈歆宜脸色却一白：“怎么可能……？我明明……”
周凭山淡淡审视她，“嗯，在你身后，来索命。”
本就惊吓过度，被他阴恻恻这么一说，沈歆宜心理防线崩溃吓得惊叫一声，往前一扑，摔进周凭山怀里，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衬衫，力气太大导致扣子崩了两颗。
手贴在男人胸膛，仿佛跌进了一团熔浆里，烫的她瞬间清醒，抬眸就对上男人微微蹙起的眉眼。
沈歆宜脸噌的红了。
“你衣服质量这么差！”她张嘴就甩锅狡辩。
可周凭山的贴身衣物，哪样不是超六位数？意大利顶尖手工制作团队精心制成，被她说的一文不值。
她要爬起来。
周凭山宽厚的手掌落在她后腰，一个下压，沈歆宜重新跌回他怀里，感受着一个成熟男人滚烫又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她僵住。
周凭山手落在她脖颈，酥麻的她小幅度颤抖。
他这才瞥了一眼女人近在咫尺白里透红的脸，似乎是猜到了她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眯了眯眼，“报复心挺强，上次坏了你几颗扣子，还要还回来。”
沈歆宜当然听得出他的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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