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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姨的情况我了解了一下，如果是想要强制离婚，需要一些证据证明感情破裂，比如家暴证据、赌博欠债抵押女儿、越充分越好。”傅沉说。
沈歆宜认可地点头：“之前我小姨被打断肋骨住过院，也开过证明，还有平日里被打时候淤青伤势都有拍照，胜率应该挺大吧？”
傅沉神情没变，挺镇定的：“不是大问题，之所以你们之前难离，不过是因为对方是泼皮无赖增加了难度。”
这话倒是不假。
林城性情大变，如今已经跟个畜牲没两样了。
沈歆宜深思熟虑了下。
再抬头。
发现傅沉不着痕迹摁了摁眉心。
沈歆宜关心道：“傅律师不舒服？”
傅沉微微一顿，“没事，昨天宿醉有些头疼。”
沈歆宜也就不多问，点好菜，特意给点了一碗羹。
正说着。
门口风风火火进来一个人。
何冰背着包过来，一屁股坐在沈歆宜身边：“堵车堵死我了，菜点好了？”
沈歆宜今天还约了何冰一起吃饭。
正好一起。
可，何冰落座，对面的傅沉便沉沉看了过来。
二人对上视线。
沈歆宜没错过那一瞬间的微妙，当即问：“你们认识？”
何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眼眸盯着傅沉，算不上多清白的眼神，笑的大方，说出来的话却莫名暧昧：“我的金主。”
听到这个称呼。
傅沉不着痕迹拧了拧眉。
黑泠泠的眼睛看她。
沈歆宜却恍然大悟。
原来何冰一直说的那个出手大方的律师金主就是傅沉，她教傅沉弟弟大提琴？
“这么有缘分啊，傅律师还是周凭山的朋友，果然还是一个圈子。”沈歆宜不由感叹了一声。
何冰笑了笑，自然而然给傅沉倒了杯水推过去，“傅律师，今天好点了吗？昨天喝的有点多……还以为你今天会休息。”
这句话信息量似乎有点大。
沈歆宜微妙地看了一眼何冰。
她当然了解何冰。
她鲜少会对什么人这么主动。
不对劲——
二人昨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