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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顿输出。
景墨渊黑沉的脸色一顿，本就难看的神色微微一怔，心脏被这话戳中，隐隐发酸。
是的，自己又有何立场和资格来对昭月质问呢？
昭月将锦烟养成如何性子，都是她们母女的自由，从未知晓锦烟存在的自己，除了跟锦烟有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其他的一切，都早已跟他毫无关系。
意识到这点。
羞愧将景墨渊笼罩，半晌，他放低了声音道了一声：“抱歉。”
一顿输出换来一句道歉。
锦烟显然也没反应过来，半晌，她只讷讷道了句：“算、算了！下不为例！”
景墨渊唇角荡漾起浅浅的笑意。
“那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这句话一出。
锦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看向了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