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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聂斐然黯然道：quot;是我协调不好我的工作，和……quot;
quot;和什么？quot;
quot;和你。quot;
呵。
quot;不是，聂斐然，我们的问题你知道，但你不敢说。quot;
陆郡放开他，走到桌边，从烟盒中摸出里边剩下的最后一根烟，聂斐然听到他点火，之后脚步声又重新靠近。
quot;你不说我说。quot;
他开口，听起来思虑良久，但态度并不比先前软化多少，quot;你从没有真正走近过我，你尽可能游离在这段关系的核心区域之外，也做好了随时抽身的准备。quot;
淡蓝的烟雾喷在聂斐然脸上，陆郡嘲弄道：quot;你为什么吃药？因为你对跟我厮守一生这件事一点信心都没有。quot;
顿了顿，像不忍揭示想了两年才终于想明白的血淋淋事实，quot;是我不愿听吗？quot;他说，quot;在你今晚开口说那个狗屁提议之前，我给过你太多挽回的机会了。quot;
聂斐然听着这句话，感到体内什么东西正在渐渐死去，而陆郡漠然地看着他，话语是利刃，一刀见血——
quot;你根本不爱我。qu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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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床。
陆郡发泄完后摔门离开，只留下一地狼藉。而他抱膝坐下，已经不能顺畅地思考，每件事的因果联系都像个死结拧在一处，让人心力交瘁，找不到出口，遑论他还得烦恼第二天上班怎么跟主管交待。
睡到半夜，卧室门被打开，聂斐然原本醒着，听着脚步踉跄的人靠近，紧接着一具冰凉的身体钻进被窝，贴上他，手臂环住他的腰。
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僵硬得像木偶，而陆郡紧紧箍着他，似乎要用整个身子包裹住。
quot;你——quot;
quot;闭嘴。quot;
陆郡急冲冲掰过他的下巴，舌尖顶开他齿关，粗暴地索吻，牙齿磕着嘴唇，肋骨磕着肋骨，碾压得他浑身泛起痛楚。
黑暗中，不仅是烟味，还有更为浓重的酒味，横中直撞地钻进他的口腔，令他本能地全身颤抖。
陆郡野蛮而霸道地吞噬着他的呼吸，某一瞬，聂斐然心中升起可怖的念头，他呛咳一声，忍不住推开他的脸，急急下床，跪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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