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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两人都已经准备好，艾千雪轻咳一声，望着秦渊道：“沙第一个人的时候，什么感觉。”
说着，她的眼中露出一抹好奇，根据作战报告显示，秦渊沙的第一个人，是用了一把极为普通的步枪，隔着雨幕，在几百米外，一枪命中敌人的脑袋。
这种神乎其神的枪法，艾千雪只在演习中见过一次，那人是猎豹突击队的战略狙击手。
听到这个问题，秦渊语气十分平淡，“报告，没什么感觉。”
白衣长官和身边那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的诧异。
这个家伙真的是新兵吗，这种神态，怎么跟见惯了战场厮杀的老兵一样。
“那……第二个呢？”
艾千雪似乎也被激起了好奇心，不知道秦渊又会怎么回答。
秦渊思索片刻，“开第一枪后，我的位置就已经暴露了，那些人一直用火力压制着我，根本没办法撤离，所以我将计就计，在他们即将靠近的时候，用烟雾弹迷惑视线，最后用手雷解决掉了他们。”
“至于什么感觉，没有。”
秦渊老老实实回答道，第九个人不是我动的手，我只是把他从背后打晕，原本是准备活捉他的，没想到这群家伙居然吞食了剧毒，很快就毒发身亡了。“
听着秦渊的回答，艾千雪三人直接懵逼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进行。
“这样吧，秦渊同志，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去去就回。“
白衣军官说着，朝艾千雪两人使了个颜色。
等到三人离开房间后，秦渊有些无聊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回想着脑海中的剧情。
门外，艾千雪开口问道：“秦渊表现的这么样，有没有创伤后的应激症状？”
白衣长官苦笑一声，“你看看他那种淡定的样子，像是有应激症状的患者吗？“
“不过也不能大意，因为应激症状是有可能潜伏的，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事情，但一旦遇到某种特定场景，激发了心里的回忆，就有可能爆发出来。”
“同样的，他这种情况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走向另外一种极端。”
说到这里，白衣长官的眼中露出一抹忧色。
“另一种极端，是什么？”艾千雪有些疑惑的问道。
“极端，嗜血，弑杀！”
艾千雪脸色一凝，下意识望向秦渊所在的房间。
“现在的诊断结果是，秦渊没有任何后遗症，但回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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