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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不许看。”
尾听话地闭上眼睛。
他也没告诉顾悦，他不只是眼睛能看，他的触手也能感知，他的耳朵还能听，他的鼻子能闻到味道。
她身上被滋养过后，全是他的气味。
那味道浓郁的就连嗅觉并不怎么灵敏的青都受不了，刚才他过来的时候碰到青，青说：“快点让你的小伴侣生孩子吧，身上全是你的臭味，熏得我难受。”
尾闻到那味道的主人缓慢试探地泡进温泉里，舒服地喟叹一声。
尾睁开眼睛，半截身体也泡进了温泉里，好在挖这个池子的时候就考虑到他的体形，水池挖的足够大。
尾小心翼翼把顾悦卷到自己旁边，触手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手臂、大腿等处，替她缓解酸痛。
人类是脆弱的，尾时刻记着这一点。
尾的按摩很舒服，顾悦也就没躲开，倚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
对于恋人的亲昵和信任，尾很是开心，他轻声道：“我去了趟人类地下基地。”
顾悦动了动眼皮：“去找顾楠了？”
尾说：“嗯，我把他从人类领袖的地位换下来，换另外一个人当，让他去做一个普通人。”
顾悦惊讶地抬起头：“你们不是不插手人类的政治吗？而且如此轻易地换领袖，科斯他们知道了又该找你麻烦。”
尾轻轻替她按摩着脖颈：“不用紧张，我和高一起去的，同去还有另外一位繁衍种，他在族中的话语权也很高，即使科斯回来了也没法办否定他们两人的决议。”
顾悦不解：“他们为什么如此听你的？”
高和另外的繁衍种肯定是因为尾的提议才去做这件事情，否则他们才不会管人类的闲事，但是尾什么时候在族中地位这么高了？
难道尾要当族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