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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所做一切只因爱她,不需邀功。
他端起粥碗喂她,仔细吹凉了,送到她唇边。
秦秋漪失神地望着他,泪水滑落掉在大红的喜被上,留下暗沉的湿痕,“将军瘦了。”
赵北平弯起嘴角笑着道:“有吗?我倒觉得不打仗的日子胖了些。”
她低头,伸手环住他。
赵北平慌忙拿开粥碗,心疼地抱住她。她昏睡的这些天,他没有一日不在后悔害怕,她是落入他生命里的一抹春色,若失去她,便只剩漫长的枯冬。
“漪漪。”
“嗯。”
“漪漪。”
“嗯,醒了。”
这一次,他每唤一声,她便应一声,即便手臂酸软也竭尽全力拥着他,密不可分。
……
至第二年春日,秦秋漪终于踏出院门。
她身上的伤早好了,年前也出去一回,赵北平和春杏他们如临大敌,里里外外准备许多东西,秦秋漪觉得颇为麻烦,便继续在屋里窝着,盼着春日早些来。
还好,今年春日来得早,她终于可以去看看皇帝赏赐她的这座府邸是什么模样。
春杏说:“瞧着没有阿年修的园子大,却是十分气派。”
这园子原是一个大贪官的,早些年被抄了家,园子一直空着。秦秋漪怀疑皇帝本来要赏的人是赵北平,是他又转赠了她。
她狐疑的目光怎瞒得过赵北平,他笑一笑,揽住她纤细的腰,“陛下待我可没这般大方,捉襟见肘时倒没少问我要银子。”
说着话,带她上望春楼,望春楼共两层,站在二楼可俯瞰整座园子的美景,最妙的是引了湖水自堆叠的假山上倒挂成瀑,最后汇聚于楼前的溪涧,水声泊泊,清音婉转,构思巧妙又意趣盎然。
他说:“陛下苦豪门缙绅久矣,他们霸占了大量田地却不交税,只百姓口袋里的那一点又怎够护住这诺大的天下。如今好了,南边这几个难啃的硬骨头都被你解决了,陛下当然要赏你。要我说他还是小气了些,只赏了座园子。”
“将军莫要往我脸上贴金,我顶多是开了个头,后面的事全靠将军和陛下筹谋。”新旧交替,谁下去,谁上来,早在皇帝任命萧琢为泉州市舶司提举时便有了数,只不过秦秋漪加速了这个过程,她的遇刺也让这个更替变得更为名正言顺。
“一般人却没勇气开这个头。”
秦秋漪笑道:“春光大好,我跟将军却在这里互夸,叫外人听见了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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