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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低谷的人，感到温暖。
顾钦压下心中的酸涩潮涌，扯出来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对李雪莹说道：“好啊谢谢你，如果你能帮我卖出一件衣服，我给你五毛钱的提成。”
“真的吗？”
看着李雪莹天真烂漫的模样，顾钦只觉得羡慕不已。
曾记得上一世的自己也是如此，但后来怎么变成这种死寂沉沉，畏手畏脚，对谁都像是刺猬的模样呢？
大抵是被伤透了吧？
“当然是真的了。”
“那好耶好耶，我在纺织厂认识可多爱美的好朋友了，她们一定会很喜欢你做的牛仔裙和牛仔裤的，那我就先不给你说了，明天我们再见。”
顾钦看着李雪莹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才回过神，等她回过神看到贺时鸣还站在原地等她。
她刚想问贺时鸣怎么不先走，却没有想到，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贺时鸣，在她看向他的时候。
英俊的面容瞬间冷硬下来，黢黑深邃的眸底也含着一层冰霜，看着她，一个字一字的说道：“顾钦，看来我上一次，对你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顾钦看着贺时鸣冷漠无情的模样，心里刚刚因为李雪莹升起的暖意，也渐渐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