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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晚的情绪，他还是强压着愤怒说，“林意晚她已经死了，怎么的死的你比我清楚。”
季凌宸皱起眉，眼中闪过痛色。
那场仿佛要把世界埋没的大雪又飘进脑海。
“我……”他刚开了口，就被段珩抬手打断。
“与其在这里询问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不如去产房外等徐若冰，她才是你唯一的老婆，林意晚不是。”
段珩说完，带着林意晚离开。
直到回到车上，林意晚都仍然一言不发。
段珩长出一口气，紧张地看向她：“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你……没有被吓到吧？”
林意晚摇摇头，脸色冷沉：“我只是没想到他还是那么无耻。”
无耻到连自己好友的圆满，也不能忍受。
车内灯光昏暗，但段珩却清楚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光。
“你……”他想问，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可话到嘴边，他却问不出口。
他有什么资格问呢？问出口又能怎么样呢？万一……万一她说是呢？
但林意晚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她摇摇头，“我早就不爱他了。”
“我只是……替过去的自己觉得不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