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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意，落座在纪绾绾旁边后，闷头喝汤，自始至终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纪绾绾。
纪绾绾的手机就在桌子上，屏幕还亮着，是那张林夕然给贺行琛喂蛋糕的照片。
贺行琛的目光从上面一扫而过，继续喝汤，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
“给下属过生日，算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纪绾绾沉不住气，她的语气不怎么好。
这还是婚后她第一次用质问的语气跟贺行琛说话。
贺行琛眉头紧锁，如注的目光看向她，面色隐晦，“当然。”
“你怎么从来没说过，跟着你里出外进的公司副总是个女人？”纪绾绾因他理所当然的语气而更生气。
“没必要。”贺行琛将碗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起身便要上楼。
他的冷漠成功点燃了纪绾绾的怒火，这一刻纪绾绾完全忘却了妈妈告诫她的婚姻之道，她起身拦住他，“什么叫没必要？我们是夫妻，你给别的女人过生日送礼物，花的都是我们的共同财产，我有知情权和决定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