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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而且生性单纯，很好相处，没有什么危险性。
寒烟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随后试探道，“有是有，就是代价太大。”
“你说。”
韩舟没有犹豫。
“提供信息五百万，东西我要一个亿。”
韩舟还没说话，一直在韩舟体内偷听的舒音不干了。
突破之前韩舟都是让舒音在体内沉睡，但突破到通灵境界后，他就再没让舒音沉睡。
在体内沉睡，别人看到的现象是他身体被鬼气侵蚀。
如果舒音不沉睡，那鬼气是活动，更容易被人发现。
韩舟要用活跃的鬼气，掩饰纯阳圣体。
“一亿？”
舒音冒出来，“不行，这太贵了。”
“主人，太贵了。”
她记得张伟连几千都没有，要问许红誓借钱租房。
在她意识里，几千块就是巨款，上万就是天文数字，至于几十万上百万，那是无法想象的。
可现在听寒烟说，提供消息就要五百万，这让舒音无法接受，“主人，我们走。”
“她是骗子，我们一分都不给他。”
别人不清楚，但舒音却知道，韩舟要是想换鬼仆，根本不会受伤。
她现在想的不是自己会不会被换掉，而是韩舟压根没必要花钱。
“主人，我不要升级，我们换一个。”
他说的自然是换一个鬼仆。
韩舟示意舒音闭嘴，回去待着。
自己难道不知道可以换吗，可自己连神虚境鬼仆都灭了，因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舒音又蠢又单纯，不会想着背刺自己吗。
你看看，以前还哭哭啼啼让自己不要换掉她，现在一听寒烟要一个亿，立马冲出来维护自己，让自己换个鬼仆。
这么蠢的鬼仆，上哪里去找？
“先说说看是什么东西，确定有用咱们继续谈。”
寒烟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几句话就拿到五百万……那件东西也许能找到买家了。
“翼灵玄鸥听说过吗？”
见韩舟摇头，寒烟心里乐开了花，五百万到手了。
“翼灵玄鸥是一种灵鸟，特别稀有，而且生育率极低，一对雌雄翼灵玄鸥，一生可能都无法诞生一个后代。”
韩舟听得认真，“所以呢？”
“当翼灵玄鸥确定自己寿命不多时，雌鸟会产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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