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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笙：“……”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现在是他提出最后一次，不是她提出最后一次。
可，他的信誉度高吗？她可以相信他的承诺吗？
而且说实话，他依旧带了威胁的意思，分明就是她如果不同意，他将继续纠缠她。
另外，当初她提出最后一次，是在事后。他这会儿是事前，在他威胁性质的交易意图之下变了味，其中“陪”字泄露的轻贱前所未有地令她感到难堪。
何止是难堪，完全是羞辱。
姜语笙僵立于原地不动弹。
祁昱径自走到她的床边落座，拿起床头柜上她的相框，像在等待着她的服务。
“……你把我当什么了？”姜语笙的声音抑制不住颤抖，“出来卖的吗？”
祁昱闻声抬眼，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不明所以地愣怔，旋即他反应过来什么，眉心拢起：“你搞错我的意思了。”
“搞错哪个意思了？”姜语笙没把他第一时间砸出门已经算客气的了。
祁昱偏偏还在这时候笑了一下。
姜语笙的眼泪直接滑出眼眶。
祁昱似不耐地轻轻啧声，抽过纸巾上前往她眼睛堵：“又哭。很烦知不知道。我的意思是我今晚睡你这里。”
“不还是一个意思？”虽然比起第一次擦眼泪时，他的动作要轻很多，但姜语笙还是不稀罕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擦。
“怎么是一个意思了？”祁昱斜挑眉，“我要睡的是你的床，又不是你，你自作多情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