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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平安的。”
电话对面安静了很久：“谁告诉你的。”
是霍谨琛说的。
顾黎不认识江晟，也不解他，更不了解现在的霍谨琛。
却知道从前的霍谨琛。
全世界的人都会对沈岁不好，但霍谨琛不会。
这是她和沈岁的共知。
所以霍谨琛说她平安，顾黎就认定了沈岁平安，别的因为点私心，没有再去追究。
顾黎：“没谁告诉我，我猜的。”
江晟没说话。
顾黎：“挂电话了。”
“岁岁以前在哪个学校上学，你们认识多久了？她的老家在哪？她父母在哪？”还有……她和霍谨琛是从前霍谨琛说的那样吗？
江晟脑中雪花般闪过无数从前霍谨琛在沈岁身边出现过的画面，闪到最后，砸了砸脑袋，端出温和的笑：“顾女士，求您，最后帮我这一次。”
……
霍谨琛忙到深夜急匆匆朝家里跑。
到家门口慢腾腾的开门。
很意外，沈岁没睡觉，在客厅发呆。
霍谨琛挑眉：“沈岁岁。”
沈岁回神，看向霍谨琛。
霍谨琛踢掉鞋子，赤脚走近。
沈岁：“回去穿拖鞋。”
霍谨琛回去穿了再回来：“你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因为脑子一团乱麻。
沈岁：“你……”
霍谨琛俯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你今天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之前忙的时候沈岁也有几天没给他打过电话，那会霍谨琛不介意。
昨晚江晟的事在那放着。
霍谨琛突兀的介意了，很介意。
沈岁张嘴闭嘴，最后开口：“我忘了。”
声音很小，眉眼微微敛着，很沉默。
霍谨琛嘴巴开合半响，最后什么都没说，坐沈岁旁边，伸长手抱着她：“没什么好难过的。”
沈岁：“我没难过。”
“你想难过就难过，今天我不和你发脾气，也不跟你计较。”
除去沈岁不给他打电话这件事外，霍谨琛今天的整体心情很好。
因为杨开桦连给季天的老师都找好了。
说明后期让季天掌权的可能性很大。
霍谨琛大发慈悲却不免不屑：“那两个都是渣男，连我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有什么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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