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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三十五岁，还有一个二十五岁。
林夕然近乎肯定，这个二十五岁的，绝对是纪笙笙。
她当即跟负责人放话，把这两个叫纪笙笙的，全部淘汰。
钞能力的作用下，哪怕还没看到设计稿，内定淘汰局面形成——
——
中午一下班，纪笙笙连饭都没吃，就被许娜带着去行云集团。
许娜看起来很高兴，半路上都总看手机，小声嘀咕着：“怎么还没加我？”
“等人啊？”纪笙笙随口问。
“对。”许娜点头，并未解释等谁。
纪笙笙跟她的关系，没到刨根问底的那一步。
充其量现在许娜看她的眼神里没有刀子了，但也绝对没有接受她做助理的意思。
她识趣，不再多问。
约莫半个小时，汽车抵达行云集团楼下的西餐厅。
高耸入云的行云大厦，遮挡住正中午的太阳。
纪笙笙抬头注视着大厦几秒，敛回目光，随许娜一起进入餐厅内。
许娜知道包厢号，直接带着她过去。
二楼长廊尽头的包厢门开着，隐隐传来男女轻声细语的交谈。
“行琤，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要离开我。”
林夕然的声音，染着哭腔。
纪笙笙的脚步顿住，而她面前的许娜也立刻停下了，转过身朝她‘嘘’了一下。
“我们别进去了，在这儿等吧。”
门半开着，看不到人，但能看到灯光下两人紧紧相拥的身影。
纪笙笙眼睛一眨不眨，无法控制地看着他们。
“我不会离开你，只要你坚持住，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贺行琤松开林夕然，抽出一张纸，给她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