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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母后。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发生什么事了？”他温声问。
林轻岁双目无光，有些迟疑。
林亦邛看出了她的犹豫。
林轻岁垂眸，手放在身侧，不安地抓住了衣裙。
良久，似下定决心般，林轻岁开口道：“哥哥……可曾听过……”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瞬，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日，昏暗的寝殿，女人如梦似幻沉迷的模样，她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是不是偏向她的父皇，来和她这个母后对着干。
她那时无声地流着泪，只觉得窒息，艰难地想要摇头。
林亦邛：“嗯？听说过什么？”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可曾听过……思无涯。”
室内一阵寂静，她与林亦邛谁都没说话。
半晌，林亦邛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地开口：“你是……如何得知的？”
林亦邛忽然有些怀疑，这些年，他真的有好好看顾好这个妹妹吗？
思无涯。喝了之后让人兴致高涨，思绪漫无边际地发散开来，用这三个字来为那东西命名再好不过。
不是琼浆玉液，而是让人上瘾的毒药。
一瞬间，林亦邛忽然明白了，除了是母后，还能如何得知的？
“母后，是何时？”他竟从来不知。
林轻岁见他神色，便得知他也是知道思无涯的。
“五年前的一天，我去霜鹤宫看见的。”
迷人的异香，琥珀色的透明液体，仿佛醉了般的胡言乱语……
五年前……
那时他在干什么？
五年前的他也日日待在重明宫，父皇请了太傅来教导他，那时他刚刚结识陆云倾，往后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她，在意她的消息。
再加上，后来姣姣便生病了。
整整两年，母后和父皇皆不许他探望，甚至过问。
后来，姣姣病好，与从前无异，他也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她却闭口不言。
他只道她不想提起这段生病的回忆，未曾想这背后牵扯到了这么多。
“那你现在，怎么愿意说了？”他轻声问。
“哥哥，”对面的少女看上去特别疲惫，低声喃喃：“我只是累了。”
林轻岁离开后，林亦邛一个人独坐在殿内，沉默不语。
第一次，他努力回想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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