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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浪费时间，跟贺牧遇说了句“晚安”就下车了。
贺牧遇坐在后座，透过车窗看着钟婉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他保持着原本的坐姿，耳边响起钟婉刚刚回答过的那几个问题，目光幽深而复杂。
过了十几分钟，贺牧遇推开车门走到驾驶座，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
跟贺牧遇达成合作之后，钟婉的心情得到了短暂的缓解。
隔天早晨，林惊蛰和赵隽嗣过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钟婉的轻松。
钟綦被护士带去做检查了，赵隽嗣进来后四处看了看，放下手里的水果，看着钟婉难得的好状态，被勾起了好奇心：“你心情不错？”
钟婉“嗯”了一声，冲赵隽嗣和林惊蛰笑了笑，“我搞定贺牧遇了。”
林惊蛰：“……他要跟你结婚了？”
赵隽嗣：“搞定的具体意思是？”
赵隽嗣知道钟婉之前跟贺牧遇提过“娶她”这样的需求，但他不觉得贺牧遇那种人真的会这么做。
“我拿之前拍到的视频和照片和他谈判了。”钟婉说。
“贺商承和盛攸妍的？”赵隽嗣问。
钟婉点头，“他怕我把照片交给媒体，他跟贺商承没到撕破脸的时候。”
钟婉这个计划，赵隽嗣和林惊蛰也都知道。
“然后呢，你们还说什么了？”林惊蛰好奇。
钟婉：“我跟他说了钟綦的事儿，跟他提了合作，他答应了。”
林惊蛰：“这么痛快？”
她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呢，他要你做什么？”
钟婉被问住：“……”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贺牧遇警告她“别添乱”。
“我做不了什么，但他不想让我把照片曝光，只能答应。”钟婉说。
林惊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赵隽嗣在一旁听着她们两人的对话，表情渐渐变得严肃。
等钟婉说完，赵隽嗣才问她：“小满，你真的觉得贺牧遇会被你的照片威胁么？”
钟婉觉得不会。
所以她也是在赌，只是运气好，赌赢了而已。
“如果别人拿这件事情威胁他，你觉得会是什么下场？”赵隽嗣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