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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措施。”
谢寒舟深眸半闭，似有疲惫。
“知道了。今晚这事情谢谢你，回去请你喝酒。”
那边轻轻一笑。
“等你真有那闲情了再说吧。”
谢寒舟当然明白任浩宇的意思。
李董和谢老太多年深交，这件事他想瞒，也瞒不住。
挂了电话，谢寒舟身体靠后，落在椅背上，思忖片刻，打了个电话给范城。
第二天一早，宁瑶正准备出门，电话响起来。
一看吓一跳，谢老太可从来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不用想都能猜到她突然来电的原因，但却猜不到她会有怎样的态度。
清了清嗓子，才接通电话。
“奶奶，早上好。”
那边没有立刻说话，但强大的气压已经通过信号波，传达到宁瑶大脑。
宁瑶握方向盘的手稍稍紧了紧，她现在猜到了，老太太这是要发难。
果然，那边威严的声音响起来。
“半个小时后，到谢宅来。”
宁瑶车头打个弯，二十分钟的车程，没有迟到。
管家直接把她带到会客厅。
谢老太坐在正中的红木沙发上，她的旁边，还有一位白发银丝的长者。
宁瑶一边往里走，一边细细回想——金晖的李董，宁青山病危的时候，他来过医院。
这一下，宁瑶大概猜到昨晚那个人的身份了，怪不得警局负责人都连夜赶回局里亲自处理。
下巴处还贴着止血胶布，到了跟前礼貌问好。
“奶奶。”
又转个身。
“李董好。”
气度沉稳的人突然冷笑一声。
“宁青山的女儿，见过，想不到性子这么野。”
单刀直入。
宁瑶不满蹙眉，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谢老太气定神闲地喝着茶。
“老李啊，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也听听我家孩子怎么说。”
然后看向宁瑶。
“昨晚什么情况，你实话实说，李董也是明辨是非的人。”
宁瑶和老太太对视，明明从她眼底看到了克制的怒火，但面上和语气却比日常还慈祥——这老太太，虽然不喜欢她，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护着自家人。
或者说，是护着谢家的脸面。
搞清楚老太太的立场，宁瑶心底便有了底，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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