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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看了许久，目光这才落在白姨脸上，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以为。。。。。。”
白姨似乎是看透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您以为是黑白遗照？”
黎薇没说话，心情复杂。
白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那张照片是老爷派人去弄的，远不及夫人万分之一的美，所以我用了夫人的生活照。”
她伸手轻轻摩挲着相框，万分感慨。
“自从夫人离世后，老爷就把夫人所有的东西一把火全烧了，说是不吉利，我趁机偷偷留下这张照片，也是怕有朝一日忘了夫人的容颜。”
“每逢初一十五或者清明节，我就偷偷拿出来，给夫人烧香摆贡品，希望她在下面能过得好一些。”
黎薇眼眶泛红，走到白姨身前，紧紧握住她的手。
“以后不会再偷偷摸摸了，我们两个一起给她老人家烧香祭拜。”
白姨的这一番话犹如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她的心脏，让她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