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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二楚。
他垂眸，伸手将被子给她盖好。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傅津言静默地看了江妗许久，才放轻脚步走出房间。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站在客厅的阳台上，倚着栏杆抽了支烟。
火星在闷热的晚风中忽明忽暗，照出傅津言眼底的复杂情绪。
整夜倏忽而过。
第二天，江妗是疼醒的。
因为宿醉，她头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
江妗捂着头缓了很久，才清醒过来。
昨晚的记忆，也一点点地涌进脑海。
她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屋内陌生的装潢。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房门被推开。
傅津言端着碗粥，看见她醒来微微一怔：“醒了。"
而后将碗搁在床头：“粥养胃，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明明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为什么他还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江妗慢慢攥紧了手：“不麻烦小叔了，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掀开被子就下床往外走。
傅津言却抓住了她手腕：“等等。"
江妗用力一挣，却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她没有回头，喉咙微动：“小叔还有什么事？"
傅津言听着她冷淡的语气，抿了抿唇：“为什么删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