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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夏眨了眨眼睛。
“无事。”萧沿终是叹了口气，没再问。
——
花夏住进丞相府的这五天，十一每天都要跑去书房，说：“大人，不好啦！”
“大人，不好啦，将军想要进府，被辛小姐拦着府门口收，收土地践踏保护费。”
“她说将军天天进进出出，丞相府的地都要被他踩烂了。”
“然后将军动手了，没打过交了十两银子。”
“现在属下们，在地上走路都要提起轻功走，因为属下们没钱。”
要问怎么没钱的，就是花夏传信给刘才做了副扑克来，他们的钱都输光了！
第四天。
书房门再次被敲响时，萧沿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大人，大人，不好啦！”
萧沿看着进来的十一，咳了两声：“你再这么横冲直撞，本大人可能真的不好了。”
“说吧，她又做什么了？”
十一挠了挠头说：“辛小姐把清河园里的观赏鱼都抓上来烤吃了。
萧沿：“......什么时候？”
十一：“方才。”
萧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眼十一，问：“好吃吗？”
十一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萧沿冷声道：“你把嘴擦干净了再说话。”
十一：“！！！”
到了两人约定的第五天，也是最后一天。
萧沿坐在书房里看着折子，却心烦气躁，久久不能看进去。
他等了许久也不见十一再进来说她今日又做了些什么。
于是萧沿就这样枯坐了两个时辰，想出门看看，却又有些想逃避。这几日，他刻意躲着花夏，就是因为他不想面对自己凌乱的心。
“大人！辛小姐收拾东西走了。”
紧闭的书房门猛地被打开，萧沿唇色发白，神情竟有些慌张。
十一愣了愣，指向门口：“刚走。”
萧沿大步往外走去，十一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大人的状态让他觉得十分不对。
两人走到门口，同时顿住了脚步。
只见花夏背着来时的粉红包裹，蹲在距离府门不远的路边，她面前同样蹲着一个人，一个衣着破烂不堪，手里还拿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的老头。
老头白发苍苍，浑身脏兮兮的，俨然是一个老乞丐。他嘴唇一直张合说着什么，昏黄的眼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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