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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想贿赂自己？
可他应该知道，自己根本不吃女人这一套。
季千明摆了摆手：“不不不，秘书长，这似乎不太符合规定。”
李显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业务繁忙，有个替你分担的人也好。小江，你来做个自我介绍。”
江上歌礼貌地跟季千明打了个招呼：“季秘书好，我叫江上歌，以前就听过季秘书的大名，今天总算见到活的了，嘻嘻嘻，还请多多关照。”
活……活的？
自己又不是兵马俑，哪里谈得上什么死活。
也对，秦市长这公众人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直接被推上热点。
甚至微博上还有关于自己的帖子。
#论当红秦市长去世后秘书何去何从……
#海东市市长是秘密自杀还是他杀，凶手竟是贴身秘书？！
像自己这传说中的活人，见过的确实不多。
他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隐隐约约，季千明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了顾萧萧大学时的模样。
转眼已经过去了八年，时间真是个恍惚的东西。
李显脸色一暗，他没想这小丫头如此不会来事儿。
“小江同志，不会讲话就别讲！”
毕竟“活的”这个词，听起来没那么好听。
季千明却摆摆手：“小姑娘说的是实话嘛！以前只是听说，今日就是见到活的了啊。好了秘书长，这小姑娘的实习就包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