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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她适才的温柔不属于他。
他顿时气血上涌。
“他到底是谁？”
“秦妤，你可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跟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
秦妤伶牙俐齿的怼回去：“你跟我姐呢？”
季清砚气得够呛，“我跟你姐是清白的。”
秦妤道：“季清砚，你打着亲情的名义，却跟她行尽暧昧之事。很恶心，你知道吗？”
秦妤咽了咽口水：“不是身体交流才叫出轨，季清砚，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季清砚僵在原地。
秦妤的话，仿佛把他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和秦馨走得太近，原来是秦妤所不齿的。
秦妤说完，转身洒脱离开。
为了不让季清砚寻燕鸿笙的麻烦，她丢下一句：“我跟他只是朋友。”
季清砚如释重负。
“既然是正常合作的朋友，那以后就注意点分寸和场合。不要人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秦妤似想到了什么，倏地驻足，秦秦转身。她的眸光里透着古井无波的死寂：“季清砚，是谁往我身上泼的脏水？”
季清砚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他知道秦妤跟秦母的关系非常恶劣，可他今天却并没有阻止秦母去见秦妤，放纵秦母对秦妤的造谣伤害。
“季清砚，我感激你曾经救我出水火。可如今你又把我推回火坑。你对我的恩情，又减一分了。”秦妤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季清砚心里莫名的慎得慌。
他已经不止一次消耗了他对秦妤的恩情，不知道他对秦妤的恩情消耗殆尽时，他们的关系又将变成什么光景。
“这次是意外……”他莫名的想要辩解，可是出口，却实在不知道如何辩解。
秦妤幽幽的望着他：“你在我心里的分，所剩无几。好好珍惜吧。”
季清砚的俊脸蓦地惨白。
次日。
秦妤还在睡梦中，季家的女佣就来到她床头将她叫醒。
“夫人。”
秦妤不悦的睁开眼睛：“有事？”
女佣道：“先生让我通知夫人，今晚有个非常重要的宴会。先生让夫人跟他一起出席这个宴会。所以，夫人得早点起来，去商场挑选合适的礼服。”
秦妤有些意外……
随即顿悟，这是季清砚跟她道歉的方式。
他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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