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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出价值的灵泉水也独独钟情于人类，同样数量的灵泉水，用在人类身上和用在动物、植物身上的效果相差数十倍之多。
包括她自己食用，都没有秦野和秦奶奶食用的效果好。
她就像是一个载体、一个工具妖，拥有灵田空间，却不是灵田空间真正想要效忠的对象，设下众多门槛，轻易不让她使用。
这也是她一开始便排斥新空间的原因。
不过即便如此，即便她始终对人类保持妖族高傲的态度，但她也同样喜欢人类。
毕竟她记忆最初出现、拯救了她的，便是一个人类啊。
“虽然人类自大又讨厌，总是破坏东西，但是也有很多优点的呀。人类能发明很多美味食物、创造很多精彩的故事、拥有无限可能，老天对于人类，肯定是喜欢的情绪更多。”
闻言，秦野忍不住向她看去，就看见少女已经完全躺在了草坪上。
余光看到他的动作，少女暂时放下夜空的美景，也看向他。
她透彻的眼眸倒影了璀璨繁星，竟让他一时不知道是星星更美，还是她含笑的眼睛更亮。
“怎么样，我说得对吗？”
秦野的喉咙发紧，竟是有些慌乱的避开肖素的笑颜，侧过头看向黑暗中被灯光照亮波纹的河面，轻咳一声说道：“或许吧。”
或许这的确是一次人类进步的机会，那么他也想亲眼看到那天到来，和秦奶奶，和肖素一起，看到比前世更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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