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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这么轻松，张警官彻底松了口气，放心地挂了电话。
把手机装进兜里，李华晖面色才郑重地看向钟肃霜：“下次这种事，一定要学会先保全自己，知道吗？”
“只有把自己保住了，你才能去救那些没有意识的人。”
天知道他今天有多害怕。
但凡他慢一点，被火吞噬的就不只是冯晓一个人了。
钟肃霜知道他是关心自己。
“我记住了！”
见她答应，李华晖才说：“今天我们本来是要跟上海周浦警察局进行交流学习的，现在耽搁了，他们也表示理解。”
“咱们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原本的行程。”
“好。”
钟肃霜挽着李华晖的手臂，坐上了出租车往酒店去。
忽然间，李华晖问她：“如果盛南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会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