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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怎么没叫我？”
“我一直睡到很晚，要不是我自己先醒来，估摸着就错过了。”
姜瑶现在开始找茬，和谢昀说起这件事情。
谢昀由着姜瑶生气：“我出宫的时候，让卫澜和江阔去接你，你都已经到了。”
“在宫里忙什么？都顾不得吃饭，也顾不得回来看我一眼。”
姜瑶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明亮，格外灼人。
“我阿兄成亲，你倒是忙得整日不归家。”
谢昀笑着捏姜瑶的脸：“最近政事确实繁忙，疏忽你了，等不忙的时候，定回来好好陪着你。”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温柔了，姜瑶被谢昀看得心跳怦然，“不过我知道你很辛苦，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还有，今天那个什么昭仁郡主来了。”
谢昀蹙眉。
“昭仁郡主？”
“对，我知道你们之前肯定很熟悉，但是啊，我现在可是你的正牌夫人，她来了总是惹我生气，我就也气她，你不准去哄她。”
姜瑶有些难堪，她明明都和小桃霜儿说过了，不准备谢昀说。
可自己还是没忍住提了几嘴。
“不过，你别以为我这是在争风吃醋，我一点都不吃醋，我阿娘教过我，正妻就要有正妻的威严。”
她掀起眼皮子，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谢昀。
“若是你真的喜欢她，我也允许你纳她进来，之前你也说过，你们谢家都是只有一个妻子的，规矩在你自己这里被破了，是你自己的事情。”
“往后我还是正妻，正妻肯定是不同于妾的，你要是宿在她房里，我也不说什么，但是不可以宠妾灭妻。”
谢昀眼底映着潋滟的水光，透如星辰。
“傻姑娘，自己一个人就想这么多？”
姜瑶点头：“我这是把所有的情况都想到了。”
“与其自己一个人想，为什么不来找我问问？”
姜瑶冷然斜睨他：“找你？”
“找你做什么？”
“你先问问我的意愿，不就可以不用想那么多种情况了吗？”
姜瑶趴在谢昀怀中，半张脸掩在衣袍之下，只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
“我也是有自尊和底线的，你若是真的铁了心要娶别人，我也没办法，但若是我先问你了，不就是落下风了？”
谢昀微微眯眼，心口处萦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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