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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没理由啊！”
聂阳手捏下巴，作不思其解状。
李清见状小声问道：
“导师，这两样东西有问题吗？”
聂阳摆了摆手：
“东西没问题，但是……”
“你就摧毁了一个不足千人的小异族部落，击杀一个三阶英雄，能凝聚这个级别的战利品？”
“这不正常啊！”
李清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
“呃……”
导师捏了捏眉心，突然笑道：
“说的也对，虽然正常来说不太可能，但如果你运气很好，也是有可能凝聚出来，只是概率很小……”
聂阳定了定神，扬了扬手中两张卡片对他说道：
“即然能凝聚出来，说明你运气好，这一次你要赚大了。”
“先看看这个献祭法阵，这玩意应该是混沌虚海某个混沌领主的力量投射，听你描述应该与死亡有关，这是一次性的献祭法阵，你可以准备好各种宝物开启法阵与混沌领主的意志沟通，交换。”
“混沌领主？”
李清压住心中惊讶，低声问道：
“那不是人类文明的主要敌人吗？”
聂阳笑道：
“的确是人类文明的主要敌人，但你现在远没有达到能入混沌领主眼中的层次，只是个小不点，这献祭法阵沟通也不是混沌领主真身，而是掌握交换权柄的那个存在，混沌领主只是利用交换权柄而已，根本不会被其注意。”
“不过有一点你要小心，献祭法阵虽然理论上什么都可以交换，包括力量，但你千万不要交换力量。”
不等李清询问，导师主动解释：
“交换的力量来自混沌领主，你如果接受这份力量，相当于在身上留下了一个标记，现在倒是无事，但将来你晋升为正式的战争领主，立即会被混沌领主发现，到时候一旦你离开永恒神树，混沌领主能利用这份坐标前往你降临的位面。”
“最弱的混沌领主也堪比神座，以你刚晋升正式战争领主的实力，你能挡得住混沌领主的进攻？”
李清立即说道：
“我明白了，不知导师有没有好的建议？”
“你可以交换高级兵种卡，高级英雄卡，高等知识，法术卷轴，神兵利器，战争巨兽等等宝贝。”
“但交换是等价的，想要换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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