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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头上司一顿呲溜，立马都动了起来，擦柜台的，收拾玻璃碴子的，扫地的，别看他们对顾客带搭不理，傲娇的不行，可在能决定他们去留的领导面前，还是不敢有一丁点马虎的。
顾客们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或去选购商品，或者走出供销社该干嘛干嘛去了，柜台前很快又恢复原本冷清的样子。
袁亚军来到自己办公室，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他并没招呼何雨柱和马华坐下，而是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地品了一口。
刚才在前台何雨柱把他怼的哑口无言，袁亚军就存着杀一下对方威风的想法，想从气势上压一压何雨柱的锐气。
何雨柱让马华先外面等着，进门后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在袁亚军的对面，见袁亚军半天不说话，有些恼了，这是跟老子玩心理战吗？
杜丽萍之所以在供销社这么嚣张，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仗着袁亚军这个当供销社主任的姐夫，不过要论眼光，她和她姐夫袁亚军比起来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在杜丽萍眼里，像何雨柱这种人在四九城里多的一比，说没钱吧应该冤枉他了，可论起有钱，这种人远远沾不上边，不然也不会问出为什么凤凰18怎么卖光了的话。
但是在袁亚军眼里，何雨柱给他的第一印象则是沉稳、内敛，但是又不失大气，这种人就好比一把未出鞘的剑，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正是基于这样的观感，他在上下打量一番后，心里多少有了一些考虑。
“你就是领导？”
何雨柱看着袁亚军问道，其实他多少已经猜出个七七八八。
因为来人是从供销社后门进来的，穿着上像个公家人，最主要的，他注意当这个人进来以后，营业员们都拘谨了一些，是下属看见领导后的那种自然反应。
袁亚军点了点头。
“我是供销社主任，你这人脾气很暴躁嘛，打碎柜台玻璃属于毁坏公物，照价赔偿还算轻的，如果我们报公安，事情可大可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袁亚军的话里隐隐透着威胁。
在当时那个年代，毁坏公物往小了说可以是个人行为不检，脾气上来了没搂住，赔偿了事，这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可要是往大了说，那就是对社会主义心存不满，是挖国家墙角的敌特行为，完全可以划入敌我矛盾范畴，是可以入刑，所以袁亚军的话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何雨柱当然明白袁亚军的意思，他脸色一冷，没想到这个供销社主任绵里藏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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