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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芒刺背，余光瞄见萨娜挎着一张脸，也不言语。
我想说何必呢，看她一开始左右逢源的样子，就知应酬是她提出的。
她在试探。
试探我和萧鹤是否还藕断丝连，试探督军知晓其中多少。
我好不容易取得督军的信任，她的试探险些揭露我和萧鹤那段，不堪入目的禁忌纠葛。
气氛比刚才更加诡异。
萧鹤从烟盒抖出最后一支烟。
狭长的烟一厘厘燃烧，烧着他指腹，他主动开口。
“听说王麻子最近又有异动，联合零散黑帮，意在找您麻烦，就连夏小姐也被他的人玷污，不知是谣传还是真的。”
督军眯着眼看向雾霭后的他，“哦？你是从哪听说的。”
“道听途说，所以我来求证真伪。”
督军注视杯中浮荡的茶沫，慢条斯理道，“你的打算。”
萧鹤牙齿咬烟蒂，咬得不轻不重，“当然是为义父尽绵薄之力，早日铲除眼中钉，肉中刺。”
“是吗。”督军看了他约莫十秒，笑得耐人寻味。
“只是一些小团伙，成不了气候。不过你肯为义父分忧，我的确欣慰，不过只要你安分做好自己的事，切莫伸手不该伸的东西，就算为萧家出力了。”
萧鹤嗑灭烟灰，再掏烟盒时已然没有了。
督军拿出一盒黄鹤楼1916，举了举示意萧鹤。
他看了一眼说不习惯抽义父的烟。
督军颇有深意笑了两声，“不习惯抽我的烟，别的更不必习惯了。”
我闷头塞茶点，桃花酥皮屑碎了一桌，我噎得受不了，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茶。
萨娜低着头，将方方正正的糕点切成无数块，也不吃，沉默不说话。
萧鹤从西裤兜里摸出口香糖，他不动声色拆开，慢条斯理咀嚼，眉眼浓浓匪气。
“我想习惯的，旁人怎样也拦不住，我不想习惯的，连看都不看一眼。我只瞧得上最好的，一旦想要，便势在必得。”
督军仍旧笑着，唇角笑意却变得冰冷。
良久，他说，“你大可碰一下试试。”
萧鹤在空气吹了个泡泡，姿态嚣张放肆至极，“义父怎知我未曾碰过，有些我比你了解的更早，也更有资格。”
我捏茶把儿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倾洒而出。
我知道控制不了心虚和慌乱，干脆直接泼在地上，啊了一声，他们三人齐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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